刘醒龙携新作初次与武汉读者碰头:发现前史和实际的“漏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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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今天白露,偶然的是,《听漏》起笔时正值白露,白露节气对书中的主人翁来说也是十分特别的时刻点。”9月7日,著名作家、茅盾文学奖得主刘醒龙携以考古和青铜器为布景的长篇新作《听漏》,在武汉中心书城二楼和光剧场初次与江城读者面对面。并和华中科技大学教授周新民一道,畅谈“前史的深度与小说的极限”。

  长江文艺出书社近期出书的《听漏》是刘醒龙继《蟠虺》后又一部以考古和青铜器为体裁的长篇小说。故事中,20世纪60年代出土的青铜重器九鼎七簋,由于缺失一簋而成为考古界的抢手课题。“完好的九鼎八簋成了两周时期的文明符号,不完好的九鼎七簋才是两周时期政治文明的集大成者。”怎么破解“九鼎七簋”中隐含的先秦文明奥妙?专家学者、民间考古爱好者、听漏工等各路人马纷繁上台,各显身手,企图揭开这一千古之谜。

  “九鼎八簋缺一,是前史留下的一个漏洞”

  “在前史面前,最能体现王者之气的青铜重器非鼎簋莫属。”刘醒龙叙述了自己多年前和青铜器的结缘。刘醒龙回想,自己对青铜重器的爱好来得十分忽然。“湖北省博物馆离我家很近,记不清多少次进去观赏,2004年的一天,一位博物馆工作人员认出了我,带着我去看摆放在角落里的青铜重器曾侯乙尊盘。”刘醒龙说,第一眼就令他怦然心动,心中立刻闪出灵光:能够将它写成一部小说。所以有了《蟠虺》。该书出书后不久,刘醒龙受邀在考古开掘现场看到青铜鼎出土的进程,“第一次亲眼看见残留在楚鼎上的三千年前的人世烟火,头一回感觉到威严的青铜重器也能够无比亲和”,而这也为“青铜重器”系列第二部《听漏》埋下了伏笔。

  刘醒龙在介绍《听漏》的缘起和成书进程时说,“依照周秦礼器准则,皇帝九鼎,应该配八簋,而出土的却是九鼎七簋,为什么少了一个簋,这是前史留下的一个漏洞,为我的写作留下了无比宽广的幻想空间。”他企图以一个写作者的眼光和认识来了解前史中的一些疑案。

  《听漏》中还呈现了一个特别的工作,叫“听漏工”。听漏工曾经是实际中有过的一个工作,作者在创造谈中说:“那是前些年听车载电台说的,在上海市自来水公司有十几位听漏工,每到夜深人静之际,就会手拿一根铁棒,趴在老旧的石库门地面上,倾听地下自来水管或许呈现的漏水声。”以此为创意,“听漏工”被引进小说中,背负起了打捞前史和人世隐秘的责任。

  “考古考古,考的是古,答的是今”

  “考古考古,考的是古,答的是今。”《听漏》中,有着密布的考古常识、传奇的故事情节,在前史谜底的揭开和情感身世的追溯中,展示了对前史和实际的深入思辨,也包含着作者深沉的人文情怀和对传统文明精力的敬仰。

  传统文明无比绮丽,人们常说“楚人好巫”,在刘醒龙看来,楚人好科学艺术。只要喜爱科学艺术的楚人,才干创造出曾侯乙尊盘、九鼎八簋等大国重器。刘醒龙说,两周时期最了不得的人文精力是春秋大义,后人说情意时,在背面支撑的文明道德也是这些,“春秋大义是中华文明中的一种根本精力,也是最简单疏忽的文学素质”。活动现场共享了小说中这样一句话,“以考古方式发现的东西,假如没有进一步完善人的精力生活,就与挖出来的破铜烂铁没有太大差异”。刘醒龙说这句话对以文学名义进行的写作具有平等含义。

  “一口气读完《听漏》,情节严重,悬疑感强,让人有淋漓尽致之感,行文老辣,见证了作家的功力。”周新民从前史、悬念、爱情、深思等维度为观众供给了专业独特的解读视角。他说,《听漏》在破解和诠释前史典籍、前史器物无法记载的一些细节的一起,对当下精力和情感进行了考虑和拷问,构成了杂乱、开阔而有张力的强文本。

  刘醒龙勉励当下的创造者,应当从悠远的前史长河中罗致创意,一起严密重视实际。正如他答复读者发问时所说:“小说是虚拟的,但其背面的元素是实在的。这种实在,是一种文学的实在,艺术的实在”。

  (文:叶飞艳 实习生万雨萱 图:通讯员路非)

  【修改:王戎飞】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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